第(3/3)页 “宋叙现在在京都?” “并没有,好像在、在……” 宋叙略略一低头,温声回答: “在酉州。” 太上皇一怔,随即无奈一笑: “你瞧寡人这记性,真是一点事都记不住了。” 酉州? 他怎么记得宋叙告老怀乡是在湖州? 宋叙连忙解释: “草民搬到酉州去住了,极少回湖州。” 孙乾哦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。太上皇看了他一眼,问道: “稷儿情况如何了?” 孙乾一下捏紧了手中如黑曜石般的黑子,神色如常: “已经退烧了,只是御医说风热侵邪,恐会反复高烧,还需要细细观察。” 孙稷在如此阴冷的天气里呛水,还是个不足五岁的孩子,按照他的前世来说,极可能出现反复肺炎。 若不是在皇家,这孩子不一定能保住! 太上皇面色一沉,一掌拍在棋着上,满脸懊恼自责: “这全是寡人的错!只想着带他出宫去玩玩,没想到会碰到歹人!” 孙乾目光冷锐起来,毫不客气的说道: “父亲以后再莫要如此任性,好在是救回来了,若那贼人心再狠一些,稷儿焉能活命?!” 太上皇面色一变,心有余悸的模样还真不像作假。 孙乾捏着那颗棋子摩挲,盯着他慢慢说道: “父亲,水部员外郎离开别宫之时,是否发现有可疑之人跟踪?” 太上皇想了想,神情几变: “这,寡人也说不好。张领一定要带走稷儿,寡人也有些生气,孙辈亲近下怎么就如此为难?寡人没去送他们,后来内侍慌慌张张的通报稷儿落水,才连夜骑马赶到至水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