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之珏上言: “陛下,槛外老叟善丹青,师从夏隐元。夏隐元战死后,他才开始如此放荡不羁,想必是心怀悲痛一时放纵自我!” 孙乾一怔,一个画画的还去参战了? 他记得夏隐元,曾经做过宫廷画师,这是怎么想不开去战场白白送命?! 看着孙乾疑惑,户部尚书赵元江解释: “陛下,在戎狄吞并州、九龙山,突厥占云州、昌谷平原时,夏隐元便投笔从戎,去了云州后战死。” 孙乾汗了一把,昏君的锅,请不要甩我身上。 哑巴吃黄连的孙乾呐呐说道: “可惜了这个绘画人才,朕记得太上皇很喜欢他的画。” 这话题说得气氛沉闷下来,君臣皆是心中暗叹,总在不经意间,大庆暴露出千疮百孔。 陈之珏有些尴尬,推崇不成反败了气氛,立即进言: “陛下,槛外老叟的丹青继承了夏隐元的风格,色彩浓丽,设色自然又飘逸。至今臣的家中,还挂着他的画呢!” 兵部兵库侍郎古安江略一思索: “那是他早期的画吧?现在坊间所流行的,据说是红袖楼的春宫图。” 众臣一怔,目光怪异的看古安。 古安自知御前失言,忙躬身向孙乾请罪。 孙乾震惊了! 他还没看过绘画名人画的春宫图! 他的臣子们都看过了,而他一页都没看过。 孙乾很心塞,他看了一眼陈之珏,问道: “你也有红袖楼的春宫图?” 陈之珏面色顿红,连连摆手: “不不不,陛下,微臣没有……” 孙乾眯起眼睛,插了一句: “小心欺君之罪啊。” 陈之珏声音逐渐弱下去,抹了抹额头,咳了一声: “微臣没有到处传播,没做有损国体之事。” 孙乾只得摆摆手,要是在勤政殿跟大臣们索要小黄书,传出去会被天下人笑死! 他看着陈之珏,意味深长: “爱卿,年过二十了吧?可曾娶亲?” 陈之珏有点慌乱,他还年轻,寻花问柳的没玩够,不想迎娶正妻被束缚家中,因此只有两个妾室。 第(1/3)页